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城主府内，李智灵与宋道闻正在喝着李智灵刚搞来的仙茶。
李智灵问宋道闻：“在下与城主首次会面，拿走了城主多少灵石？”
宋道闻被这明知故问的举动搞得有点不解，只能说：“100万颗上品灵石，可不是个小数目啊！”
李智灵：“那么我帮助阁下赚取的灵石又有多少？”
宋道闻一听，原来是邀功的：“没有仔细算过，但仅仅邪修交易所一项，就大约200万颗上品灵石！你不会是想赖账吧？”
李智灵摇摇头：“在下一言既出驷马难追，怎么会赖账？在下认为，无论是家姐还是本人，与城主大人的合作总是非常愉快且顺利的，于是有些事情想与城主大人确认下，视城主大人的回答，在下将决定与城主大人的合作将局限在商业领域，还是更加广泛且深入些。”
宋道闻听闻此言，觉得李智灵又将提出一些天马行空的想法，但与他的每一次合作，都让自己获益良多，没有不听的道理，于是放下手里的茶碗，正色道：“请说！”
李智灵：“城主自认为，自己当上宋家族长的可能性有多高？”
这话问得宋道闻吓了一个激灵，警惕地看了看四周，用无比标准的话术说道：“我对老祖、族长忠心耿耿，绝无二心，没有担任族长的想法，还请姑爷不要再问此类问题。”
李智灵并不想听这种场面话，于是念动口诀，一阵空间扭曲从李智灵的身边延展开来，覆盖整个房间。
“如今不可能有人偷听，留音石之类的东西也无法发挥作用，那么请再一次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宋道闻见此仗势，觉得李智灵不像是族长派来试探自己的，于是说：“如果宋家依然强盛，在下担任族长万分之一可能性也不存在。然若宋家遭遇灾祸，在下可能临危受命担任族长的可能性也不过千一。”
“那么，城主能晋升进入宋家长老院的可能性呢？”
宋道闻想到自己这么多年兢兢业业，为宋家输送了难以计数、远超本家要求的资源，但依然连进入长老院的提名也没混到，不禁有些悲愤。
“不足一成。”宋道闻艰难地从口中念出这个结论，这个结论是他早就知道，但始终无法面对的。
“那你有没有兴趣放弃那不到千分之一的可能性，换取确定的长老院席位？”李智灵用十分蛊惑的声音说道。
这话，让宋道闻瞳孔微缩：“你想干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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