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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想问什么就问吧。”只有两人时，秦珩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，直接开口。
陈砚知眼里全是求知欲，但能感受到秦珩的情绪不太好，小心翼翼地说：“那我问了啊？”
秦珩点点头。
“他真是你爸啊？”
秦珩没想到他问的是这个，有点疑惑地反问：“你不记得他了？”
陈砚知脸上一僵，又迅速反应过来，“太久没见了，刚才看你都不理他，有点好奇。”
“嗯。”秦珩像是认同了他的说法，“他是秦明谦，我和他……关系不好。”
陈砚知第一次在秦珩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，有点生气，有点不甘，又有点失落的样子，心里一着急，直接说：“那一定是他的问题。”
秦珩笑了，“你都不知道情况，怎么就说是他的问题?”
“我帮亲不帮理啊。”陈砚知理直气壮，你和爷爷都不理他，那肯定是他的问题。
“好。”
自从秦明谦出现，秦珩一直绷着的表情放松了，脸上有了笑容，忍不住伸手揉了一把陈砚知的头发，还挺软的。
“哎，哎，我的发型。”陈砚知看到他的笑，心里松了一口气，秦珩还是笑起来更好看，故意叫嚷了两声，和他闹着玩。
秦珩闻言不仅没收回手，还又揉了两下。
陈砚知伸手抓住他的，拉下来，自己随便扒拉了两下头发，心里想，总算安慰好了，牺牲一下发型也没事。
“走吧，去吃饭。”
陈砚知刚走两步，脑海中立刻响起了系统的机械声。
“叮咚，恭喜亲亲，进度条上涨至13%哦。”
他倏地转头看向旁边的人，秦珩也太好哄了吧，这就涨了？
“怎么了？”秦珩察觉到视线转头。
陈砚知笑着摇摇头，“快过去吧，爷爷还等着。”
餐厅里是中式的大圆桌，秦明谦坐在秦淮山的左侧，两人直接走到右边坐下。
“吃饭吧。”秦淮山开口后，大家相继动筷子，但桌上的气氛很沉默。
“爷爷，这道蟹黄豆腐不错，您尝尝。”陈砚知的话，打破了一室的尴尬。
秦淮山终于露出一个笑，“砚知说好吃，那我试试。”
秦珩也默不作声地舀了一勺。
“好吃吧？”陈砚知故意凑过去问他。
秦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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