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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损失还是帮助，你真的不会算吗？”
姜灵嘲弄地看着老妇人，左脸右脸清楚写着：休想蒙我！
“我的美食不仅好吃，还对科学家有大大好处。只要有一位科学家吃到，其他科学家一定会打听购买。”
“到时候你作为介绍人，他们找不到我，定然去找你。”
“你敢说你不能从中捞到好处？”
姜灵直接把里面的利益摆出来。
老妇人心中一骇。
这小姑娘年纪轻轻，看起来不经世事，竟然这么冷静老练？
自己是不能再多要好处了。
也不能再试探。
不然惹恼她，换别人合作就不划算了。
老妇人也是个果决的。
想通了，立马变换出笑脸，热情洋溢地对姜灵说：“你刚刚讲的是最好的状况，其实我们绕开云中城的管理送食物，承担很大风险。但谁叫我欣赏你呢？这次合作，就当交个朋友。”
姜灵伸出手短暂地和她握了握。
“合作愉快。”
面子功夫，姜灵还是会做的。
老妇人笑的更开心。
“我姓花，大家都叫我花姐。”
“我姓姜。”
“好，那我以后就叫你小姜。小姜啊，你在这里休息一会儿，外面那些人，我去和他们交代。”
“既然我们谈好合作了，那就不要再让人参与进来，免得好好的事被搅得乱七八糟。”
花姐明明想一个人独占合作，却要讨姜灵的话去拒绝。分明是既要也要。
姜灵浅笑着看着她，不说话，但态度摆明了是：敢坑我，一拍两散！
花姐的笑变成了讪笑。
她不自在地走出去。
姜灵透过玻璃看见她在外面和人交涉，不知道谈了什么，那些人时不时回头看她一眼。
姜灵很快收回目光不再关注。
她在检查美食空间里的东西，看看哪一样最能打动科学家。
按理说经过强化的食物，每一份都会让人产生食欲，她不必纠结。
但，姜灵想到花姐透露的一个信息：科学家对自然食物需求大，越是美食越对他们有好处。
科学家应该吃过不少美食。
她如果不能拿出一下让科学家震撼的，对于后续她要做的事，加持就不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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