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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楼大厅。
空荡的空间里脚步声显得格外清晰，谭铃回头，看见去而复返的周楚杰三人，眼底一闪而过厌恶，“他们想跟着陆黎走，现在看来是胆子小没敢跟，又回来了。”
“不用管他们，没有主见的学别人只会害自己。”谭默隔着玻璃隔档往挂号窗口里看，电脑屏幕亮着成块的白色，不显示具体的文字，边上连接的一台机器正在嗡嗡作响，源源不断的打印出单子。
单子上有字，但是因为隔档而距离太远，看不清楚具体写了什么。
“窗口都是空的没有NPC操作，机器却在工作。”谭默用肉眼粗略的估计了下，
“好。”谭铃趴在窗口的台子上，单手支着下巴，她探头去看了眼谭默的表情。
窥探的动作太大，被谭默捕捉道，他问，“怎么了？”
“哥，我感觉你这两天有点反常。”谭铃也不憋着，老实地问了出来，“尤其是昨天在共创的社区里，下午你情绪转变的太大了，还一直在走神，我叫了你好几次才理我。今天倒是比昨天好点儿。”
“是昨天看见什么了吗？”
谭默的视线还是朝着窗口内正在运作的机器，却从光滑的玻璃上看见了自己的倒影，他沉默片刻，开口道，“我以为副本里还有一个认识的人，但是应该是看错了。”
“是我们以前世界里的人？还是死灵游戏的玩家？”谭铃疑惑，“我也认识吗？”
“我只看到了一眼，之后就再也没见到过，肯定不会是他。”谭默指着机器，“先用你的能力找关键道具。”
没等到正面回答，谭铃悻悻的趴回台子上，用手拖着自己的人偶，从窗口往里送。
人偶横躺着灵巧地滑了进去，进入窗口后就“噌”地站直身体，迈开两腿往机器边奔跑。
它扯了下单子，轻而易举的从中间段撕开，然后蹲下来把已经层层叠叠堆起来的单子团了团，整理好抱在怀里，又迈开大步子朝窗口外跑回来。
人偶先把厚厚一沓单子推出来，再自己横躺着滑出窗口，谭铃将单子展开，长到一大半都掉在地上。
她看单子的速度越来越快，不停地往上扯，“全都是一样的！”
“患者信息里的文字模糊，但是挂号日期、时间、就诊科室还有医生名字都是一样。”
“这台机子在不停地打印相同的信息。”
谭默接过来看了看，从头开始撕下一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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